严妍嗔眼一笑，开心的投入了他的怀抱。
算他知道分寸。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这些事，没必要告诉司俊风。
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
“为什么不等我先走？”
白唐被气笑了，没想到她的小词还一套接一套的，“好，说说你的假设。”
然而，安静一直持续，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“我现在要选糕点了！”严妍欣喜的拿起筷子。
“我知道，奕鸣的事跟你没有关系，”严妍依旧劝慰她，“程皓玟迟早会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，你还会是一个演员，你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，你还可以再生一个孩子……”
但床单边缘有褶皱，顺着褶皱的方向，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“说是来吃饭。”
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是啊，他们做不了什么，办案的事只能交给警察。
有的仪器，严妍在初中化学课上见过，其他的就完全不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