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,整个人僵了一秒。
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她戴上墨镜,优雅地转身离开,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。
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见当初的小女孩如今出落的高挑漂亮,老人也激动得双目通红:“简安,你长大了,和你哥哥一样都很优秀。你母亲泉下有知的话,能安心了。”
“陆薄言,谢啦。”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
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,懊恼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
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,齐齐站起来,沈越川说:“陆总,我们先出去。剩下的,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。”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
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:“担心你来这里是和人约会,靠太近怕打扰到你的雅兴。”
苏媛媛活在苏简安的光芒之下太久,她没有一刻甘心过,现在只要能把陆薄言抢过来,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看不起她,觉得她不如苏简安了吧?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